第十三章 得不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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茂密的叢林，隨著光線的黯淡，漸漸走向樹林深處，一個院落出現在他們視線裏。
院落裏擺著許多怪異的花草，屋內傳來一陣陣藥香。
紅衣女子坐於石桌前，“現在能告訴我了嗎？”
“雙生蘭。”
“可這世間早已沒有雙生蘭了。”
“雙生蘭的效果只有十年，這點你應該很清楚。”
女子微微一震，“我不懂你在說什麽？”
“十年前那珠雙生蘭的藥效快過了吧，所以你才這麽著急的找人試藥。”
女子瞳孔漸漸放大，“你？”
白薇摘下面紗，那張傾城的臉卻讓紅衣女子楞在原地。
“你，你是……”女子後退兩步，是她？居然是她！為什麽歲月沒有給她帶去任何痕跡？
“你放心，那件事十年前我不追究，十年後我更不會追究，裴媛瑾。”
裴媛瑾低下頭，“原來你早就知道了。”
“不，只是沒想到這件事情是你做的。”
裴媛瑾抓著頭發，“我也不想，我也不想的！”
“現在，我總算明白你偷雙生蘭的原因了，感情之事是不能勉強的，你看看你都成什麽樣了。”
“我的樣子？”她大笑了起來，“我變成什麽樣子又有什麽關系，只要他在我身邊。”
“你又何苦。”白薇搖著頭，看她的樣子已經墜入魔道了，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嗎？
“你也看到了，這滿院的花草，只是我沒有那個能力能把雙生蘭培育出來。”
白薇眼神變得十分冷淡，“所以你就想以毒草來代替？又怕傷了本來體內就有雙生蘭的他，所以就找人試毒？用別人的命來做實驗。”
“我也是沒辦法，以他的身體，差一分一毫都不行，”
“你怎麽還是這麽執迷不悟！我看你沒救了，居然還墜入魔道。”
“服用過雙生蘭的他對我一心一意，我們在一起已經度過了十個年頭了，如果不是因為這雙生蘭效果只有十年，我怎麽會去傷他人性命你呢？”裴媛瑾跪在她面前，“求求你，求求你幫我。”
“幫你？萬物都有生息，你強行扭轉必遭天譴。”說完，看著雙手捂住臉的裴媛瑾，“已經對你寬容了，只是臉而已。”
她臉色越來越陰森，“臉？呵呵，我為了煉藥墜入魔道，永生永世不得超生，你說我還有什麽好怕的。十年前你可以培育出雙生蘭，十年後你依舊可以，只要有了雙生蘭，我絕對不會再害人性命。”
白薇臉色一峻，玉弓出現，“你既然如此癡迷不悟，道不同不相為謀。”
一陣怪風吹來，裴媛瑾臉色越來越白，那火紅的嫁衣似乎紅的在滴血，周圍凡人蔓藤正以飛快的速度襲來，“敬酒不吃吃罰酒。”
有了之前的教訓白薇此戰十分認真，她知道，只要一觸及這蔓藤肯定又會被纏起來。
她出箭速度越來越快，三五支一弓，可那密密麻麻的蔓藤正從四面八方襲來，她眼神一變，只能動用仙力了，待她再度睜開雙眼，一口鮮血吐出，怎麽回事？
“小薇！”他掙紮了下，“這該死的繩索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詭異的笑聲，“我早就知道有這一天，現在不管你是人、神、妖都不能動用你的能力了，不然我怎麽敢帶你們來這裏。”
“什麽？”白薇動作一滯。
就是這個停滯讓她有機可乘，四面八方的藤蔓圍成一個球，把她整個人困在了裏面。
白薇一楞，拉起弓又是幾箭，可這藤蔓就如銅墻鐵壁般，箭羽毫無作用。
“哈哈哈。”裴媛瑾一陣大笑，可僅僅是一瞬間，她收起了笑臉。
濃郁的仙氣正從淺顏身上迸發出來，那是純凈濃厚的仙氣！
他眼神露出血色，那捆仙繩漸漸松開，直至斷裂。他，動怒了。
“你，你到底是誰？為什麽捆仙繩對你沒有用？”她語氣中帶著些驚訝。
他拭去嘴角的血色，抽出腰間細雪劍，他此時的表情十分恐怖，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來。
裴媛瑾一臉認真，不敢有絲毫怠慢，那剛停止動作的蔓藤又鋪天蓋地的向他襲來。
他劍法飛快，轉眼間地上已經一堆被砍下的枝條。
裴媛瑾一看不妙，滿臉的經脈越來越明顯，手中出現了一把藤枝狀的劍。
兩人用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交戰著，那雙劍觸碰之聲徹透樹林。
沒過多久，一席人影落地，一把纖薄的猶如透明一般的長劍抵在她脖頸處。
裴媛瑾大口吐出鮮血，她躺在原地，看著已經暴走的淺顏一陣大笑，“你殺了我啊，你殺了我啊！殺了我，她就只能永遠關在裏面了，哈哈。”
他語氣冷到冰，“放了她。”
“哈哈，我偏不，你也要你們嘗嘗與心愛之人分離的痛苦！”
細雪劍輕輕一揮，挑斷了她的手筋，裴媛瑾一陣痛呼。
“分離？我都等了她數萬年了，你這短短數十年根本不足以一提。”
“什麽？萬、萬年？”她有些口吃，“那你是……”
細雪劍重新抵上她脖頸處，“放了她！”他轉頭看向屋內，“還是要我去殺了他。”
裴媛瑾一驚，大喊道，“不要！不然我現在就殺了她！”
“你敢！”
裴媛瑾詭異笑著，“橫豎都是一死，至少黃泉路上還有你那心上人陪伴。”眼神一變，無數樹枝呈箭狀，徑直朝樹球射去。
“不要！”淺顏沖上前去，不要！千萬不要！不要這樣對我，我已盼了她萬年，我願用自己的性命換她的！
可是，還是晚了一步，樹枝已經觸及樹球。
一瞬間，一道金光從樹球中射出，緊接著樹球不斷裂開，一道道光從其中射出，嘭的一聲樹球被震得粉碎。
一襲白衣浮在空中，耀眼的光芒讓他們無法直視。
她睜開雙眼，血紅色的瞳孔直直的看向前方。
帝皇之血，她動用了帝皇之血！
可就在這刻，她眼睛漸漸緊閉，從空中落下。
淺顏趕緊接住她，滿臉心疼，這是她第一次動用帝皇之血，耗費太多仙力了。他撫上她額頭，將源源不斷的仙氣註入她體內。
白薇漸漸恢覆血色，淺顏眼中殺氣騰騰，一雙冰冷的手撫上他指尖，“不要傷她性命。”
淺顏皺起眉，都這個時候了還顧著別人，“好。”
淺顏冷冷的看著裴媛瑾，“事到如今，你可知罪？”
她輕笑，“知罪？成王敗寇而已。”
“即日起囚禁於囚山，永生永世不得再入人間。”
她瘋了似得大叫，“什麽？我不要和他分開！我不要！”
“他早晚都要轉世投胎。”
“不！就算是他轉世了，我也要尋得他！”
“執迷不悟！”淺顏轉身看著屋子，“讓他自己和你說吧。”他輕輕一揮，屋門被打開，漸漸走出一個文弱男子。
他眼神不是空洞的，裴媛瑾楞在原地，“你，你什麽時候清醒的。”
“對不起，我騙了你，前段時間我就漸漸開始恢覆意識了。”
“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！”
“告訴你？讓你抓緊時間殺人嗎？”
她楞在原地。
“媛瑾，你清醒些吧，我願永遠陪你，你不要再殺人了。”
她難以置信的盯著他，“你願陪我永遠？”
“是，用我一人換其他人的性命。”
她大笑，“原來這十年也不足以讓你愛上我。”
“感情之事勉強不了，本就是我對不起你，是我做了糊塗事，對不起。”
她眼神淩厲，“都是東方雲那個賤人！要不是她躲了起來，我肯定會殺了她。”
“不！不是她，其實我們早就相識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對不起，我應該早告訴你的。那日，我本是去東方府提親的，後來與她讓爭執了幾句，我一時氣憤就，就來了丞相府。”
她攤到在地，“你說什麽？”
“我本想和你解釋的，可在新婚之夜你把我帶走後就餵我服了藥，讓我失去了意識。”
裴媛瑾像是嘲笑，“那都是我的錯了？”
“不，都是我，都是我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裴媛瑾瘋了似得大笑，“我想得到的東西，從來都沒有在我手中失去過！東方雲！我早晚會找到她的！”
“不要！不要！我願意留下來，你不要傷害她！”
“十年了，你卻還未放下她！不！我是不會輸得！”說完，眼神中的殺氣讓賈沅一震。
他搖著頭，拿出袖中的匕首，刺向自己心臟。
“不要！”裴媛瑾驚呼。
鮮艷的血液從胸口流出，衣服上像是展開了花朵染紅了布料。
裴媛瑾拖著身子，一步步的爬了過去，捧起他的臉，哽咽的說道，“我說的只是氣話，你怎麽這麽傻？”
“對不起，是我負了你，你不要再錯下去了。”他緩緩伸出手，扶上她臉頰，卻在觸及的那剎那，重重的垂了下去。
“不！不要！不要離開我！不要離開我！”
白薇環上淺顏脖子，把頭埋在他懷裏，她也是可憐之人。
淺顏抱起她，柔聲說道，“我們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
帝皇之血覺醒，天界一定會引起重視，這裏的一切也不需要他們來善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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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落裏擺著許多怪異的花草，屋內傳來一陣陣藥香。
紅衣女子坐於石桌前，“現在能告訴我了嗎？”
“雙生蘭。”
“可這世間早已沒有雙生蘭了。”
“雙生蘭的效果只有十年，這點你應該很清楚。”
女子微微一震，“我不懂你在說什麽？”
“十年前那珠雙生蘭的藥效快過了吧，所以你才這麽著急的找人試藥。”
女子瞳孔漸漸放大，“你？”
白薇摘下面紗，那張傾城的臉卻讓紅衣女子楞在原地。
“你，你是……”女子後退兩步，是她？居然是她！為什麽歲月沒有給她帶去任何痕跡？
“你放心，那件事十年前我不追究，十年後我更不會追究，裴媛瑾。”
裴媛瑾低下頭，“原來你早就知道了。”
“不，只是沒想到這件事情是你做的。”
裴媛瑾抓著頭發，“我也不想，我也不想的！”
“現在，我總算明白你偷雙生蘭的原因了，感情之事是不能勉強的，你看看你都成什麽樣了。”
“我的樣子？”她大笑了起來，“我變成什麽樣子又有什麽關系，只要他在我身邊。”
“你又何苦。”白薇搖著頭，看她的樣子已經墜入魔道了，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嗎？
“你也看到了，這滿院的花草，只是我沒有那個能力能把雙生蘭培育出來。”
白薇眼神變得十分冷淡，“所以你就想以毒草來代替？又怕傷了本來體內就有雙生蘭的他，所以就找人試毒？用別人的命來做實驗。”
“我也是沒辦法，以他的身體，差一分一毫都不行，”
“你怎麽還是這麽執迷不悟！我看你沒救了，居然還墜入魔道。”
“服用過雙生蘭的他對我一心一意，我們在一起已經度過了十個年頭了，如果不是因為這雙生蘭效果只有十年，我怎麽會去傷他人性命你呢？”裴媛瑾跪在她面前，“求求你，求求你幫我。”
“幫你？萬物都有生息，你強行扭轉必遭天譴。”說完，看著雙手捂住臉的裴媛瑾，“已經對你寬容了，只是臉而已。”
她臉色越來越陰森，“臉？呵呵，我為了煉藥墜入魔道，永生永世不得超生，你說我還有什麽好怕的。十年前你可以培育出雙生蘭，十年後你依舊可以，只要有了雙生蘭，我絕對不會再害人性命。”
白薇臉色一峻，玉弓出現，“你既然如此癡迷不悟，道不同不相為謀。”
一陣怪風吹來，裴媛瑾臉色越來越白，那火紅的嫁衣似乎紅的在滴血，周圍凡人蔓藤正以飛快的速度襲來，“敬酒不吃吃罰酒。”
有了之前的教訓白薇此戰十分認真，她知道，只要一觸及這蔓藤肯定又會被纏起來。
她出箭速度越來越快，三五支一弓，可那密密麻麻的蔓藤正從四面八方襲來，她眼神一變，只能動用仙力了，待她再度睜開雙眼，一口鮮血吐出，怎麽回事？
“小薇！”他掙紮了下，“這該死的繩索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詭異的笑聲，“我早就知道有這一天，現在不管你是人、神、妖都不能動用你的能力了，不然我怎麽敢帶你們來這裏。”
“什麽？”白薇動作一滯。
就是這個停滯讓她有機可乘，四面八方的藤蔓圍成一個球，把她整個人困在了裏面。
白薇一楞，拉起弓又是幾箭，可這藤蔓就如銅墻鐵壁般，箭羽毫無作用。
“哈哈哈。”裴媛瑾一陣大笑，可僅僅是一瞬間，她收起了笑臉。
濃郁的仙氣正從淺顏身上迸發出來，那是純凈濃厚的仙氣！
他眼神露出血色，那捆仙繩漸漸松開，直至斷裂。他，動怒了。
“你，你到底是誰？為什麽捆仙繩對你沒有用？”她語氣中帶著些驚訝。
他拭去嘴角的血色，抽出腰間細雪劍，他此時的表情十分恐怖，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來。
裴媛瑾一臉認真，不敢有絲毫怠慢，那剛停止動作的蔓藤又鋪天蓋地的向他襲來。
他劍法飛快，轉眼間地上已經一堆被砍下的枝條。
裴媛瑾一看不妙，滿臉的經脈越來越明顯，手中出現了一把藤枝狀的劍。
兩人用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交戰著，那雙劍觸碰之聲徹透樹林。
沒過多久，一席人影落地，一把纖薄的猶如透明一般的長劍抵在她脖頸處。
裴媛瑾大口吐出鮮血，她躺在原地，看著已經暴走的淺顏一陣大笑，“你殺了我啊，你殺了我啊！殺了我，她就只能永遠關在裏面了，哈哈。”
他語氣冷到冰，“放了她。”
“哈哈，我偏不，你也要你們嘗嘗與心愛之人分離的痛苦！”
細雪劍輕輕一揮，挑斷了她的手筋，裴媛瑾一陣痛呼。
“分離？我都等了她數萬年了，你這短短數十年根本不足以一提。”
“什麽？萬、萬年？”她有些口吃，“那你是……”
細雪劍重新抵上她脖頸處，“放了她！”他轉頭看向屋內，“還是要我去殺了他。”
裴媛瑾一驚，大喊道，“不要！不然我現在就殺了她！”
“你敢！”
裴媛瑾詭異笑著，“橫豎都是一死，至少黃泉路上還有你那心上人陪伴。”眼神一變，無數樹枝呈箭狀，徑直朝樹球射去。
“不要！”淺顏沖上前去，不要！千萬不要！不要這樣對我，我已盼了她萬年，我願用自己的性命換她的！
可是，還是晚了一步，樹枝已經觸及樹球。
一瞬間，一道金光從樹球中射出，緊接著樹球不斷裂開，一道道光從其中射出，嘭的一聲樹球被震得粉碎。
一襲白衣浮在空中，耀眼的光芒讓他們無法直視。
她睜開雙眼，血紅色的瞳孔直直的看向前方。
帝皇之血，她動用了帝皇之血！
可就在這刻，她眼睛漸漸緊閉，從空中落下。
淺顏趕緊接住她，滿臉心疼，這是她第一次動用帝皇之血，耗費太多仙力了。他撫上她額頭，將源源不斷的仙氣註入她體內。
白薇漸漸恢覆血色，淺顏眼中殺氣騰騰，一雙冰冷的手撫上他指尖，“不要傷她性命。”
淺顏皺起眉，都這個時候了還顧著別人，“好。”
淺顏冷冷的看著裴媛瑾，“事到如今，你可知罪？”
她輕笑，“知罪？成王敗寇而已。”
“即日起囚禁於囚山，永生永世不得再入人間。”
她瘋了似得大叫，“什麽？我不要和他分開！我不要！”
“他早晚都要轉世投胎。”
“不！就算是他轉世了，我也要尋得他！”
“執迷不悟！”淺顏轉身看著屋子，“讓他自己和你說吧。”他輕輕一揮，屋門被打開，漸漸走出一個文弱男子。
他眼神不是空洞的，裴媛瑾楞在原地，“你，你什麽時候清醒的。”
“對不起，我騙了你，前段時間我就漸漸開始恢覆意識了。”
“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！”
“告訴你？讓你抓緊時間殺人嗎？”
她楞在原地。
“媛瑾，你清醒些吧，我願永遠陪你，你不要再殺人了。”
她難以置信的盯著他，“你願陪我永遠？”
“是，用我一人換其他人的性命。”
她大笑，“原來這十年也不足以讓你愛上我。”
“感情之事勉強不了，本就是我對不起你，是我做了糊塗事，對不起。”
她眼神淩厲，“都是東方雲那個賤人！要不是她躲了起來，我肯定會殺了她。”
“不！不是她，其實我們早就相識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對不起，我應該早告訴你的。那日，我本是去東方府提親的，後來與她讓爭執了幾句，我一時氣憤就，就來了丞相府。”
她攤到在地，“你說什麽？”
“我本想和你解釋的，可在新婚之夜你把我帶走後就餵我服了藥，讓我失去了意識。”
裴媛瑾像是嘲笑，“那都是我的錯了？”
“不，都是我，都是我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裴媛瑾瘋了似得大笑，“我想得到的東西，從來都沒有在我手中失去過！東方雲！我早晚會找到她的！”
“不要！不要！我願意留下來，你不要傷害她！”
“十年了，你卻還未放下她！不！我是不會輸得！”說完，眼神中的殺氣讓賈沅一震。
他搖著頭，拿出袖中的匕首，刺向自己心臟。
“不要！”裴媛瑾驚呼。
鮮艷的血液從胸口流出，衣服上像是展開了花朵染紅了布料。
裴媛瑾拖著身子，一步步的爬了過去，捧起他的臉，哽咽的說道，“我說的只是氣話，你怎麽這麽傻？”
“對不起，是我負了你，你不要再錯下去了。”他緩緩伸出手，扶上她臉頰，卻在觸及的那剎那，重重的垂了下去。
“不！不要！不要離開我！不要離開我！”
白薇環上淺顏脖子，把頭埋在他懷裏，她也是可憐之人。
淺顏抱起她，柔聲說道，“我們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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